鲤鱼佩,旋即莞尔一笑,“妹妹送我的,说是保平安,刚刚才拿出来戴上。”
“小姐真有心!”那副将赞道。
没错,那块鲤鱼佩是我化身而成。那日见白先生出了城,我顾不及师父,便慌忙变化成一块玉佩挂到白沉香腰间。千里迢迢找到恩人,我不想就这么错过。
夜里,白沉香他手持兵书独坐案前,一盏烛火在案边幽幽燃着。
夜半时分,他终于掩卷,“还不舍得出来吗?”
我从鲤鱼佩幻成人形,向他作揖,“白先生。”
“我不是你认识的白先生,你走吧!”他竟仍旧不认我。
“六年前是白先生从渔夫的篓中救了我,还为我取名曦儿……芦苇荡中,白先生白日练剑,夜读兵书,那尾被你救下的鲤鱼则****夜夜陪伴着你,白先生都忘了吗?”我不敢相信他已忘了我。
“呵,我生于大漠,长于大漠,何来芦苇荡一说?”他嗤笑,“看你不过十二三岁,我姑且放你一马。你还是速速离开吧!”他起身解下斗篷,睡到帐篷内的一张床上,不再看我。
我站在帐篷内,手脚冰凉。
“曦儿这就离开。”我低首,“只是,白先生还需提防身边人才是……”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