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声,舔了舔唇角。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里是张朝剑用树枝画的地图。
幕倾城,你们以为,金矿的事,当真能够瞒天过海吗?
东临长锋笑容嚣张而冷魅,宛如携卷着冰渣的漫天霜雪。
傍晚时分,用晚斋时,东临卿雅却没出现。她的贴身丫鬟过来禀报,说公主要和主持讨论佛经,就不回来吃了,叫他们自己用膳。
在场的人都没说话,心知肚明她讨论佛经是假,接近慧心才是真。然而在场的谁也没有立场去劝她,于是便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平平静静地用完了晚膳。
林瑞嘉回到禅房,青团早烧好热水、支好屏风等她回来沐浴。
林瑞嘉沐浴时一般不喜人伺候,所以青团和桑若都退了出去,整个禅房就她一人。
然而她洗着洗着,无意间瞥了眼浴桶,表情顿时一僵。
浴桶的水面,除了她的脸,还倒映着另外一张脸。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平视前方,手中湿帕猛地往上一甩。
一声轻笑从房梁上响起,赫连锦玉伸手抓住湿帕,跃到她的身后,左眼下的朱砂痣散发着淡淡妖冶光泽:“我离开这么久,你可曾想我?”
“为什么要想你?”林瑞嘉夺回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