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满眼都是温柔。
林瑞嘉不疑有他,继续翻医书。只是看了几页后,就觉得困倦得很,东临火越让她在这里的软榻上躺会儿,林瑞嘉便揉着眼躺了上去。
等到她彻底熟睡后,东临火越毫不犹豫地扒·光·衣裳,欺身而上。
他憋了足足两个月,早就难受得不行。如今有秘药作保障,他几乎是要在她身上·发泄掉所有欲·望。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近两个时辰后,才终于停下。
林瑞嘉在睡梦中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春梦,正和越哥哥做那等羞人的事。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外面日渐西斜时,地下室内林瑞嘉终于醒了过来。
她睡得很香,醒来时头脑很是清晰。可身子却痛乏得很,尤其是下·身,仿佛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从软榻上坐起来,看见东临火越正坐在软榻边看书。
她咬了咬唇,轻声问道:“越哥哥,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的时候……”
东临火越转过来看她,满眼不解:“你在说什么?”
林瑞嘉低头看自己衣裳完好,软榻上似乎也并没有做过的迹象,不禁红了脸:“没什么……”
大约是做的春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