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嘻嘻笑着,“二哥,你可想好了?”
“每个月十五守城人将会撤去一半,是离开天照的好机会。当晚丑时三刻,叫他们去钟楼顶。”沈宽低着头,双手灵活地将一块巨型木板拼凑到一个木箱一侧。
沈宁琅收起折扇,笑道:“我就知道,只要抬出倾城,二哥你一定会就范!”
话音落地,便匆匆出去找人给东临卿雅传递消息了。
第二日,林瑞嘉听沈宁琅说了沈宽的计划,不禁有些疑惑。钟楼乃是天照城最高的建筑,高达百尺,去那里做什么?
“我二哥素日里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他若是认真起来,想出来的法子绝对是很高明的。”沈宁琅摇头晃脑,“幕倾城,你别看我大哥官拜天照皇城禁军统领,可真正论起来,其实我们家最聪明的是我二哥。爷爷他最器重的,也是我二哥。”
“那为何你二哥不入仕?”林瑞嘉疑惑。
沈宁琅未及回答,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响起:“沈贵妃颇受圣上恩宠,膝下晋王文武双全、品德高尚,很受一些老臣推崇。然而沈家并无意站队,沈二有经天纬地之才,若他入仕,三年内必封侯拜相。等到那时,即便沈家无意站队,在圣上看来,也是存了支持晋王的心思。所谓树大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