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秦贵妃,“儿臣不知刚刚父皇看了什么,但母妃不过是一女子,怎么可能造反?!必定是有人陷害母妃!”
他话音落地,魏言突然迈着小步子匆匆外头跑过来,附在东临天佐耳边一阵低语。
东临长锋望着东临天佐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顿时有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东临天佐猛地将桌上的酒盏砸到东临长锋脑袋上:“孽畜!朕将你养大,你便是这样回报朕的?!”
血从东临长锋额角淌下,他脊背笔直:“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惹得父皇大怒?!”
“有探子来报,你的侍卫长屯兵一千,在距离此地不到一百里的地方守着,你告诉朕,你究竟是何居心?!”东临天佐起身,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桌案。
大帐前一片寂静,所有东临的人都离席跪下。
凛冽的寒风中,东临长锋跪在正中央,脊背笔直:“儿臣无话可说。”
冷风吹起他的狐毛大氅,他的脸线条冷硬,整个人宛如雕塑。
“无话可说?!”东临天佐冷笑,“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朕就将你贬为南疆王,三日内带着你们秦家所有人,都给朕滚去南疆!你可有异议?!”
东临长锋面无表情:“儿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