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走上台阶,对林瑞嘉微微福了福身子:“小姐。”
林瑞嘉淡然地望着她,“珍”字,乃是取“珍贵”之意。东临火越他,把桑叶当做珍贵之人吗?
可珍贵之人,又岂会住秋水斋这样偏僻的地方?
他无非,是为了做给她看的,让她心里头不舒服罢了。
可已经不爱了,他册封谁,赐什么字,又与她何干?
“我受不起你的礼。”她轻声说着,语带嘲讽,“珍常在,日后在这后宫,或许我还得仰仗你。”
桑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背主不对,可自打她十岁时被东临火越收入麾下做暗卫来训练时,她就爱上了这个天神一般好看的男子。
更何况,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世上,有谁不愿意位高权重?
她这样想着,一颗本来怀着愧疚的心逐渐坚硬起来。
她开口说道:“仰仗不敢当,只是好歹主仆一场,小姐日后若是有难,我能做的,自然会尽全力。”
她说着,再一次对林瑞嘉行了福身礼,旋即挺直了腰杆,往秋水斋内走去。
林瑞嘉目送她走开,刚刚那个福身礼,是她在与自己告别吧?
告别她们的主仆关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