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轻易就将张府让了出来,见他又非开玩笑的意思,便鼓动张俊逸签字画押。
张俊逸早就激动难耐,忙不迭地签了字、画了押,又宝贝似的轻轻弹了弹文书,这才将其中一份还给张朝剑:“兄长如此明智,真是张家的福气。”
“自然是张家的福气。”张朝剑推着轮椅,缓缓往外而去,“梁叔,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走。”
梁叔应声,随即招呼下人将府中的东西“拾掇拾掇”。
林瑞嘉跟在他身后往外走,有些不解:“张公子缘何这样轻易地将张家拱手让人?”
张朝剑唇角浮起一抹笑,带着一些悲凉的意味:“我说的,始终都是‘张府’,何曾说过张家?既然他想要,那这栋宅子,给他便是。”
林瑞嘉愕然,旋即莞尔。张朝剑能将张家生意做得这么大,不是没有道理的。商业高手,大抵都会玩这些文字游戏……不知道张俊逸知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
傍晚时分,张朝剑的东西都搬出了张家宅子,送进了城东另一所豪宅里,连带着将忠心于他的下人都带走了。
原来的张府几乎成了一座空宅,张俊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带了那两名族里的长辈去找张朝剑,却被守门的家丁拒之门外,理由是他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