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已经拉开屏风备好热水,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君雾一个人被晾在屏风外,听着从屏风后传出的水声,无措地捏着裙摆。
她独自站了好一会儿,里面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片刻,身着中衣的萧道绝从屏风后走出,一名美婢为他挑起帐幔,他径直躺了上去。
其他人将水桶等物什收拾干净后,便退了出去。
整个寝屋里,只剩萧道绝与君雾二人。
君雾傻站在那儿,没人过来问她是谁,也没人管她睡哪儿。
四周很安静。
蜡烛逐渐燃烧殆尽,屋中很快暗了下来。
君雾踌躇片刻,试探着问道:“明天,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萧道绝悠闲地躺在床上,声音慵懒:“凭什么?”
“你抓我,并没有什么用处。”
“你可以制衡沈宽,怎么会没用处呢?”
君雾走了很久的路,又站了许久,腿酸得很,便摸索着在一张大椅上坐下,望着床铺的方向:“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萧公子把我卷进来,岂是君子所为?”
这样单纯的话,让萧道绝忍不住笑出声来:“君子?从我出生以来,还没人跟我提过君子二字,你是第一个。”他说着,正色道,“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