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东临观月的大掌覆在她的脸颊上,迫使她扭头看他,他的单凤眼中满是嘲讽,“既非燕王,也不是什么皇子。我只是观月。”
“观月?”
林瑞嘉的瞳眸倒映着烛火,内心一阵阵恍惚。
她很细心地注意到,他舍去了他的姓氏。
为什么?
这样高贵的姓氏,不好吗?
东临观月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在她失神之时,张口咬了下去。
鲜血汨汨流进他的口中,他仿佛是一头嗜血的怪物,饥·渴地饮着她的血液。
林瑞嘉强忍住痛意,浑身都在发抖。东临观月喝了好几大口才罢休,他将唇边的血液舔干净,又将她脖颈残留的血液一点一点舔净。
他注视着梳妆台前颤抖的她,笑容温柔:“每天早上的那碗汤药,是阿楚特地为你熬的,补血效果很好。”
林瑞嘉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地坐着。
东临观月替她整了整衣襟,手指触碰到胸·前的盘扣上,顿了顿,很快又收了回来。
“我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他温和地说着,转身离开。
直到房间的门被从外面落锁,林瑞嘉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房里的气氛不再似刚刚那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