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舞姬见此,忙不迭退了下去。两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好一阵子才罢休。
妙环喘着粗气,一张脸红艳艳的透着情·欲的颜色。她躺在椅子里,偏头却见东临观月正穿上衣袍。
“这么晚了,殿下要去哪儿?”她疑惑。
东临观月却答非所问,“几时了?”
“亥时两刻了。”妙环说着,起身勾住他的脖颈,正要贴上他的唇,东临观月毫不留恋地推开她,往青莲殿外走去。
妙环愣了愣,忙追上去,软声道:“殿下!您到底要去哪儿?”
东临观月并不理睬她,只是大步往外走。
妙环有些恼,这三天以来,皇帝与她日夜黏在一起,她受的恩宠是她未进宫前从不敢想的。这三天,她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半点委屈!
如今东临观月忽然冷淡如此,她便慌了,追着拉住他的龙袖,“可是臣妾做错什么,惹陛下生气?”
东临观月被她扯得不耐烦,抽出袖子,冷声道:“朕去哪里,由得你过问吗?!”
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妙环站在原地,又羞又恼,想了想,叫来贴身婢女,让她去打听打听皇帝去了哪儿。
东临观月出了青莲殿,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