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大掌探进她的裙下,妙环娇呼一声,不由自主将娇·软的身子往前送。
正在这时,一名齐耳短发的少女挑了帘子进来,见他俩如此,不由失笑:“属下还以为陛下有多喜欢幕倾城,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来人正是上官柳,她身着橘色小短袄,苹果似的小脸上笑容可掬,完全是不懂世事的单纯模样。
东临观月将妙环的斗篷脱了,伸手去扯她胸·前的盘扣,“你怎么过来了?”
妙环雪白的胸·脯裸露在空气里,因上官柳还在场,她很难堪地想伸手遮羞,却被东临观月翻了个身扔在龙案上,扯了腰带,从后面一个挺身·进入。
上官柳对这幅活·春宫视而不见,随手摆弄着御书房里的瓷瓶摆设,声音懒散:“属下帮了陛下那么多次,几次涉险,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也不为过。可陛下答应属下的东西,却还没兑现……”
她话音落地,妙环猛地发出一声隐忍高呼,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直酥到人心里去。
东临观月恶意地加快动作,妙环连连娇呼,惹得上官柳心烦无比,直接拿起擦花瓶的帕子堵住她的嘴。
妙环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只觉丢脸无比。
上官柳悠闲地在东临观月身边观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