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观月依旧注视着落雪,声音平静:“真想要一份礼物。”
“司礼监不给你准备吗?”林瑞嘉也有些诧异。
皇帝生辰,司礼监不至于连寿宴都不办。
东临观月笑得虚弱,“他们举办的,是另一个不属于我的寿辰。可今日,才是我真正的生辰。”
林瑞嘉听不大懂他的话,东临观月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呐,倾城,送我一份礼物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他的眼中满是渴望,带着祈求之色,那双像极了东临火越的单凤眼,几乎让林瑞嘉无法拒绝。
过了会儿,屋中弥漫出黑椹水的酸甜味道。
东临观月坐在一张绣墩上,林瑞嘉站在他背后,旁边架子上放着一盆乌黑发紫的黑椹水。
她拿牛角梳蘸了蘸水,小心翼翼往他的白发上涂去。
“《备急千金要方》曾载,‘黑椹水渍之,涂发令黑’。我以前从未试过,不过这医书所载,大约都是真的。”她说着,低垂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一缕长发拉直,用牛角梳一点点梳下来。
东临观月注视着面前的青铜镜,单凤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头发黑了呢。”
林瑞嘉将那一缕染好的长发放到一边,又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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