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斗篷的东临火越缓步而来,在他对面坐下,端起另一只空着的水晶桃花杯,添了一杯酒。
“棠梨酒……你何时喜欢喝这种烈酒了?”东临火越闻了闻酒香。
幕北寒从他手中夺下那只酒杯,将酒水泼洒到雪地里,“别用这一只杯。”
东临火越盯着他,默默拿起另一只普通的白瓷杯倒了酒,一口饮下,单凤眼中都是不耐:“别再想着她了,她是我的人。”
幕北寒呼出一口气,白色的热气在雪中弥漫开:“是啊,她已经是你的了。所以,我连思念的权力都没有吗?”
东临火越将白瓷杯放下,沉默半晌,望了眼升羊城的方向:“我不喜欢她被人惦记。冰块,你我之间,可以分享很多东西,可唯独她,不可以。”
雪花簌簌落下,天地之间,沉静得诡异。
“我不会让她伤心的。”沉默许久之后,幕北寒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东临火越有些无奈,他这话的意思有两个。第一,若嘉儿与自己过得开心,他便成全。第二,若自己哪里惹嘉儿不开心,他便会将嘉儿带走。
这样的执着让他无言以对,只能倒了杯酒,敬他。
两人又商量了会儿攻城的事,便一起下山了。
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