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明悟,却俱都担忧不已。
幕北寒抬头望向城楼上的林瑞嘉,她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东临火越。
他抿了抿唇,只要有东临火越在,任何男人,都不过是他的陪衬。
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就像自己的眼里,只能容下她一个人。
东临火越的剑被折断,只能用手死死扳住东临观月的脚踝。
他的脖颈痛得要死,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淌,似要在这一天,流尽浑身的血液。
他猛地大吼一声,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迅速闪身到旁边。
东临观月的声音都是嘶哑的,与从前的温润声音完全不同。他叫嚷着谁也听不懂的恐怖声音,再度袭向东临火越。
东临火越被迫与他战斗,紫衣在风中飞舞,紫玉冠不知何时被击碎,一头黑发在风中与紫衣共舞。
他擦了把脸上和脖子上的血迹,一双眼盯死了东临观月。他揣摩着他的动作,预测着他下一招将会从哪里出,双手呈龙爪状,小心翼翼地与东临观月对峙。
风卷起大片雪花,这样对峙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也是这样的冬天,彼时他们只有七岁。
皇宫里的荷花池畔,东临观月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