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越哥哥……”
桑果将她扶下来,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拼命的东临火越,满脸都是深深的刻骨恋慕。
而半空中,东临观月几乎是被东临火越压着打。越往后战斗,他就越惊恐。明明东临火越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他怎么还能打得起来……
东临观月一边想一边战斗,导致的结果就是破绽不断。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青色的血液将那件锦白的袍子染成了深青色,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可怖。
“观月,最后一招了。”
东临火越的声音很平静。
东临观月愣了愣,脑海之中莫名出现了十一岁时,两人在演武场上打斗的场景。
一开始,是他占上风。可是后来打着打着,东临火越却将他完全压了下去。
——观月,最后一招了。
当时皇兄的笑容如暖阳一般,长棍一转,直接对准了他的心脏。
“我输了。”他擦了把额头的汗,坦坦荡荡地笑道。
东临火越收了木棍,从怀中掏出帕子也擦了擦汗。见他脸上都是灰尘,他走过来细心地给他拭去灰尘和汗水,耐心地将刚刚的招式讲述了一遍。
那个傍晚,残阳如血。
东临观月始终忘不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