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去办,磨叽磨磨蹭蹭道:“陛下为何如此?属下知晓陛下还心仪着倾城郡主,只是现在郡主这名声……再者,陛下也是时候广纳后宫了!史料载,先皇像陛下这样大的时候,陛下都已经生下来了……”
他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幕北寒周身的寒气太重,他忍不住离他远些。
幕北寒亲自挽袖倒了杯茶,用的依旧是那只白水晶桃花杯。他斟酌着茶水,声音清淡:“他们,总归是要团圆的。我不过,是想多留她些日子。”
您又不是郡主她爹,又不是郡主她兄长,哪里轮得到您来多留什么啊!磨叽忍不住。他这位主子,看起来总是冷若寒霜,可真正动情了,却是比谁都要长情。
他想着,轻轻叹了口气,陛下他不死心,恐怕这后宫之中,会一直空置下去。可怜北幕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们还盼着能进宫,这没有三年五载,哪里轮得到她们!
东临火越的人花了几天时间,却在城中一无所获。东临火越一猜便知是幕北寒搞的鬼,却也懒得与他计较,径直跑进北幕皇宫里,将宫中的雪芙蓉等名贵花卉摘了个干净,尽数让他的侍卫们运出去。
除此之外,他还带人趁着夜色翻进北幕的达官贵人府中,连他们府里的花也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