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情一顿,“你昨天同我一道去东阳山,这里的事情——”
东临火越看着她,清楚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点希冀。
心情,莫名不爽。
“当然是我安排手下去做的。”他回答得理所应当,“不然你以为是谁,幕北寒吗?”
他说着,直视幕倾城的双眼,幕倾城避开他略显灼热的视线,淡淡道:“没有。”
东临火越的语调下意识地冰冷了几分:“你们已经分手了,莫非你觉得,你还有那个能力,让他为你赴汤蹈火?”
幕倾城抬眸看他,声音同样冰冷:“我还没有自恋到那个程度,你不必出言羞辱于我。”
“你有分寸就好。”东临火越起身,大步上了二楼。
没过一会儿,幕倾城便听见了他重重关上房门的声音。
她没了胃口,将饭盒丢到垃圾桶里,抬头看了眼二楼,这家伙,真是神经病!
东临火越站在自己房间,一张英俊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双手垂在大腿两侧,紧紧攥成了拳头。
像刚刚那样刻薄的话,他本不该说。
只是看见她眼中的那一点光芒,他就忍不住地说出了口。
他一拳砸到墙上,单凤眼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