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北寒在洞中生了火,和封药对面而坐。
洞口挂着一张兽皮,试图阻绝外面的风。
凌晨时分,床上的幕倾城忽然呻·吟起来。
幕北寒起身走过去,却见她面颊通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由皱眉:“倾倾发烧了。”
封药靠在洞壁上,闭着双眼,依旧一言不发。
“这里有药吗?”幕北寒问。
封药摇了摇头。
幕北寒往四周看了看,这里简陋得很,也的确不会有退烧药。
他坐到床沿边,再度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却觉得她的额头更加滚烫。
幕倾城呓语着,不知是在说什么。汗珠从她面颊淌落,因为难受,她整个人微微缩在一起。
幕北寒的眉头皱得很紧,望了一眼洞口,忽然脱了外套,将她包裹起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抬腿便往洞外走。
“你要下山?”封药冷声。
幕北寒顿住步子:“这里太冷,倾倾受不了。”
封药睁开一条眼缝,“我劝你,最好待在这里。幕倾城,更不能离开。”
幕北寒脸色冰冷:“她在发烧!”
“明天早上自然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