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
亦峰怔了一下,失笑,便转身出去了。
护士给林水晶打完针,亦峰才再次进去。那时林水晶正一手隔着裤子捂着打过针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真疼。”
亦峰好笑道:“打一针就疼了?还真娇气。”
林水晶只闷声地咕浓道:“疼就是疼嘛,你也打一针试试。”
亦峰再次拉过椅子在她的*边坐下了,“诺,你看。”他将他的右臂肘部展示给她看。
“五岁时和哥哥爬树上,掉下来,正好磕在石头棱头上,割开好大一口子。”他笑说。
林水晶看着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那历经了二十几年的岁月仍然有些狰狞的疤痕,直觉得瘆得慌。
“活该,你没事跑树上干什么?”林水晶心里虽然有些发疼,但嘴里仍然是毫不留情的。
亦峰笑道:“掏鸟窝啊。爬树当然是为了掏鸟窝。”
林水晶瞬间头大。她想象着两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上树掏鸟窝又摔下来的情形,心想,江伯母一定是又恨又疼的。她的唇角有些发抽。
“你可真坏!那小鸟招你了,惹你了,你竟然好好地把人掏下来。”
亦峰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