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外,早没了那女孩儿的踪影。叶惜然和林若谦专程从d城过来给女儿捧场了,虽然女儿有言在先,不许他们动用自己的人脉帮她,甚至不许他们将真实面目暴露在众人眼前,他们还是来了,只是穿着打扮相当低调。
比如林若谦,他中年温文的面上挂了一副状似深度老花镜的东西,而叶惜然,她穿着类似画展工作人员的装束,和她的男人,两人一起跟着年轻人忙前忙后。如果不是看到他们那眉宇之间难掩的喜悦之情,那样子真的跟普通的工作人员没什么两样。
在展览中心的外面,一道女人的瘦削的身影在傍晚的阳光下拉得好长。她穿着质地高档的长款风衣,披着过肩的长发,两只黑色却纤巧的靴子缓缓地迈下展览中心的台阶。
一别十余年,她已不是当年的无知女童,而她,她曾经叫过姐姐,曾经围着她跑前跑后的那个女孩儿,她已经是国内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
那些画,真的好漂亮,画得真好啊!
白惠一步一步行走在傍晚人影寂寥的展览馆街头,儿时的情形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重现,两个无知的女童,欢快的嬉戏,手牵手的奔跑。
儿时美好,世事几多无常。
她的清亮却忧郁的眼睛里,缓缓地有泪滴滚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