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晶足足输了三个小时的液,昏昏沉沉中,隐约可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站在窗子前,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窗外阳光明亮,他结实挺拔的身形也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然。他,在守候她吗?
再一次醒来,已是日影西斜。病房里安静得厉害,一个*正坐在她的*边打着磕睡,手腕上的输液针早已拔掉,而在她手腕的旁边,则是一个干干净净封着口的纸袋。
那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林水晶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依然是她离开时的凌乱和冷清。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那人带给她的鲜花饼,清甜的味道就在鼻端缭绕,可是她,却没有咬上一口的念头。
自打黄山归来,她的心头就被一种叫做失落的滋味萦绕,心头空落落的,总好像是遗失了什么东西似的。天都峰上发下生死不离誓言的,一对对甜蜜的情侣,被爱情所伤,痛彻骨髓的白惠,他们,一个个,在无形中给林水晶以看不见的刺激,她从未有如此刻般的想要抓住什么过。
她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后来,开始一口一口地嚼那鲜花饼,清甜馥郁的气息在口腔里萦绕,不是甘甜,却是丝丝的伤感萦绕心头。
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嚼着,这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