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哈哈,不知不觉就进了知府衙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这衙门真是太破旧了,就连那案桌都缺了一个角。
周旭和太子心里都在想,陈富民这戏做得太足了,可惜了,戏再足也不能阻挡有心的人的观察,因为那崭新的“明镜高悬”牌匾,早就将一切都出卖了。
不过既然是做戏,太子和周旭自然也跟着做戏。
“陈知府这府衙怎么破败成这幅样子了?”
陈富民抬手掩面,站到案桌前面,似有难堪,“唉,太子,陈州大难,这衙门能如此就已是不错了,想那万千百姓,可能连个遮风挡雨的屋顶都没有。”
“陈知府清廉至此,真是百姓之福。”太子说。
“唉,可惜陈州大难,我这知府做得惭愧呀,至今灾qíng也没有得到控制,甚至又加上了新的瘟疫,唉……”陈富民一脸的心痛模样。
太子因为厌恶,转眼看向他处,说道:“瘟疫也非陈知府所为,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唉,看着百姓,我心痛呀。”
周旭出来说:“既然说到这里,朝廷拨放下来的一百万两,是不是不够用啊?”
因为周旭语气诚恳而谦和,一点没有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