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上,却一直在走着极端。
幽暗的空间里,温婵一再让自己平静,等三个小时后,门打开时,温婵乖顺地笑一笑说:“爸,我错了。”
温助尧点点头,说:“嗯,那就去练琴吧,今天的两个小时还没有练呢。”
温婵抬头看到墙壁上的挂钟,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再练两个小时的琴就是凌晨一点了,而练完琴之后她还需要再练习一个小时的书法。
幸好现在她不用再每天都跳舞了,否则这一夜她都不用睡了。
想到以前每天两小时琴两小时舞蹈一小时毛笔字的时候,温婵忽然觉得可笑,她这辈子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弹钢琴,其次就是舞蹈。
或许,如果温助尧不那么严格,她可能也不会这么讨厌,可是现在的她看到钢琴就很反感。
她喜欢绘画,喜欢看别人几笔就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喜欢那浓墨重彩的油画,可是她没有选择权。
练习毛笔字的时候,她偶尔会偷偷用毛笔画个小动物,不过画完立刻就要撕掉,因为温助尧会来检查,她每次都说那些被撕碎的宣纸是废稿,然而此刻温婵觉得那被撕碎的不是废稿,是她所有的快乐。
两个小时,温婵如木偶一般弹琴,等弹完了,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