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砸吧砸吧嘴,无趣的退了下来。
林浩看着好笑,他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便将项父拉到一边解释道:“项叔叔,中医都是讲究全身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的,俗话说的脚疼医头头疼医脚就是这个道理了,你不用担心,张若兰应该有数的。”
针都下了,担心也没用了,项父“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林浩,坐到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张若兰不停的调理那些针去了。
林浩也看着张若兰下针。
就在这时,大门外的方向传来一阵汽车的刹车声,不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想起,书生的声音在门外道:“老爷,有人在门外要见你,姓白,是本市的市长。”
项父的心情正不爽,一听姓白的市长,知道是那个要害女儿的白施琅王八羔子的父亲,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这种事林浩别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继续看着张若兰给项文静治病。
此时的张若兰全神贯注,轻轻的在下在项文静头部的针上搓动手指,金针一丝一丝的上升下落,每一丝都走的小心翼翼。
初春的天气,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是林浩和项文静都不是一般人,开的并不大,屋子里温度也就在十六七度,但是张若兰的鬓角依旧是见了汗,可见心神损耗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