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神,她此时只是想撇清同这些人的关系,何况她太想回家洗个澡。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晓得方才自己在里边干了什么,心底虽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药所致,可脑子却是异常的清晰,虽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却是自己的任性放纵。
承受着底下传来的不舒适,她咬着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就连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么就没想过要拦住她?
皱着眉弹开烧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香烟,重泉第一个进入屋内,空气中依旧流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介于汗水跟体ye的奇怪气味,望着眼前的一幕,北派那群地头蛇纨绔与南派军官都瞪大了眼,躺在地上赤体横陈的两个男人,就连那玩意也未见疲软之势,一黑一红,依旧怒气喧嚣的抬着头,只不过那两个男人却是紧闭着眼眸子,脸上痛楚与欢愉交织。
莫非是被那女人给害的?重泉脑子里立马闪过出这个疑问,谨慎的检查过姚尧的身体,还好只是睡过去而已,除了那根醒目的二祖宗仍不愿意罢休外,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重泉这会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南北两边的这群纨绔军官倒也默契,把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们穿上,然后这才扛着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