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如此深入的进到这副躯壳的男人,甚至于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除了达到高chao时候那抹刺眼的绿色,似乎就不太有更深刻的印象了。
一群当兵的,她叹了一口气。
那水盈盈的艳xue仍旧肿着,尽管药物缓冲了大部分的痛楚,但生涩的嫩肉依旧摩擦得肿胀,她此时换了个姿势以便于自己更舒服些。
视线忽然触及到挂在墙上的那杆青铜烟杆,溢出细不可微的一丝清幽叹息,似乎看透尘世的凄凄惨惨戚戚,徒添寂寥。
鬼使神差的拿下那杆七年间没用过一次的烟杆,她在抽屉里找到一些烟丝,那是她的习惯,尽管她从不抽这些,但每年都会买一盒,还特意跑到乡下老村民那里花钱购买,她固执的认为只有那种带着某种杂草闷味的廉价烟丝的才是正宗的烟丝。
动作很不熟练的撮了一小股的烟丝放入烟杆里,又找了打火机点上,立即深深抽了一口,那堪比烧刀子的滚烫跟辛辣劲直冲鼻腔,眼底蓄着泪,倔强的一口一口的抽着,那股撕心裂肺,那种如刀割的痛楚渐渐的身子深处蔓延开,那种疼不是男人进入身子的那种疼可以相比的,胸腔的闷痛一阵阵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