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倔强之色填满整张漂亮的脸,冯饕内心某处一软,仿佛触碰到某根神经线,竟然朝着秦一臻走去。
此时她那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脸,一个滚烫如火,一个冰冷如霜,但却奇妙的融为一体。
她说:“让我帮你,否则你出不来,会被他们玩死。”她的声音很轻,但足以叫所有人听见,她是故意的,故意使坏,故意叫他们知道究竟谁是禽兽畜牲。
秦一臻咬了咬牙,不吭声,冯饕却是认为这是他一种无声的应允。
起初跪下的时候她很犹豫,毕竟要将这么个东西含住太艰难,她技巧不够,理论性知识也不多,实战性更是天方夜谭。
可犹不能阻挡她救人于水深火热的迫切,仿佛一只妖,嘴里跳跃着另一只妖孽。那紫黑进了那水嫩狭窄的洞口,秦一臻原本铁烙般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只有不断挺着腰杆,这是一种本neng 的劲头,那嘴里过于温暖,比起方才那女的更得劲,明明技巧动作生涩得很,可居然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秦一臻不该往下看的,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此时耐不住低下头望的一瞬间。
瞅着他浑身最硬的地方被那柔软吸裹,吞吐不到一半的距离,那刺激让他溢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