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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静琬:
常静琬叹了口气,很无奈,尤其是明天有节课就是阮泽尔的,她倒是很希望阮泽尔工作忙请假,让别的老师来代课,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过常静琬还在这边祈祷的时候,许乐乐已经不干了。
说八卦的人就坐在她们后头,许乐乐转头就瞪了过去,“你们俩说什么呢?”
“什么什么?我们说话呢,你突然这样是什么意思?”戴眼镜的女生不悦的说,看着前面许乐乐和常静琬发呆的背影,特备不屑。
她当然不知道常静琬这是在发呆,她还以为常静琬是心虚了,不敢面对,因此更加的理直气壮。
许乐乐嗤笑一声,“你们说话呢,还是在背后说人是非呢?如果你们是平常聊天,我懒得插言,跟你们又不认识,没事儿跟你们聊什么天呢。可你们现在是当着人的面聊人家是非了。你们要是小声说,我们听不见就当不知道。偏偏你们看着我们没反应,就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吧?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就怕我们听不见。既然谈论的就是当事人,难道还不许当事人发表意见?要说礼貌,在背后讲人是非的才没有礼貌”
“你谁啊?我们说你了吗?说的不是你,你跟着激动什么啊”眼镜女旁边扎着偏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