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不如那些礼物来得珍贵吗?”
在若音看来,两口子过日子么,不就是细水长流,哪里有心思整那么多虚的。
要说一年两年还好,可年年送,也实在没别的新花招和礼物了呀。
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是四爷的不是了。
他哪里好跟她置气,自然是反过来哄人要紧啊,“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知道的,朕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他就将她抱在怀里,圈住她不堪一握的腰,
然而,若音却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嘛,再说了,你每次过生辰,人家哪次不是...把自己献给了您...”
最后一句话,她都不好意思说了,只好把声音压得很小很小。
仿佛只要随便一阵风,就能将她的声音吹散。
但还是落进了四爷的耳畔。
一时间,若音和四爷之间就彻底调换了身份。
从一开始四爷掌握主动权,变成了她控诉他,由她掌握主动权。
感情中,说不上是谁掌控谁,从来也不是一方永远压倒另一方,而是随机变动的。
一般情况下,若音都是听四爷的。
毕竟,她是生活在男尊女卑的大清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