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百花仙子，香水的介绍你看明白了么，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我。”
虽然纪阳对香水也不懂，但只要网上一搜，信息就能找到一堆。
凭借网上的信息，他总能帮百花仙子解决疑惑的。
“小白，这香水跟古代的花露很像，只是制作的过程，比古代花露要复杂一些，我现在已经基本懂了。”
“你说香水和花露很像，意思是说，香水古代就有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虽然花露不如你卖的香水，但非常相近。”
纪阳看到百花仙子的话，有些懵逼的感觉。
他一直都认为香水是近代产物，从国外流进到华夏的。
搞来搞去，原来古代就有啊。
为了验证百花仙子的话，纪阳又是到网上搜了一遍香水和花露的信息。
将搜索到的东西一看，还真的跟百花仙子说的一样。
现在的人都以为香水是晚清的时候，从国外传进来的洋货，却忘记了华夏已经跟花露结缘了千年之久。
五代的时候，就已经有成品的天然玫瑰花露流进了华夏。
北宋的时候，香水的蒸馏技术传到华夏，华夏本土香水制造业也开始发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