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法则动荡？
玉帝这一问，彻底把值日功曹给弄懵逼了。
三界法则牢靠的要死，天庭地府这么多年了，想让它动荡下都难。
现在竟然动荡了，这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
值日功曹懵逼的看向带他来到凌霄殿的二郎神，二郎神见值日功曹看向自己，他的天眼一眯，另外两只眼睛一瞪，一副你看我干个毛线的表情。
一旁的哮天犬眼睛倒是弯成了月牙状，心中暗道一声爽。
上次哮天犬偷看隔壁一只母犬在泡澡的时候，被值日功曹抓到了，结果值日功曹丝毫没给哮天犬的面子，直接给它记了一笔。
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难道他不知道么。
今天栽了吧，活该。
值日功曹不知道哮天犬怎么想自己，反正被二郎神一瞪，值日功曹心中咯噔一声。
转头看向玉帝，声音颤抖的说道：“回禀玉帝，小神不知道。”
值日功曹话一出口，凌霄殿内的人全部看向了他，无形威压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值日功曹额头冷汗直冒。
“值日功曹，记录天庭地府发生的事情，是你的职责所在，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在法则动荡前，没有任何异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