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师兄，你能准确的感觉到他们的气息么？我竟然分辨不出他们气息到底属于哪一种？我感觉他们似人似鬼又好像是神明？”
心中对自己有所质疑，但纪阳并未马上否定自己。
他看向一旁的赵公明，轻声询问到。
“你不要太在意猪八戒刚才的话，但毕竟修行时间还短，不要因为一件事就质疑自己的能力。”
“这次并不是你感觉的不准确，而是他们的气息确实怪异，我对他们的气息感觉，和你是一样的。”
“由此可以判断这些家伙绝非凡人……这个不是因为气息的问题，而是他们应该利用了某种法术或者法宝，导致气息会呈现这个样子，由此本事定然不是凡人，这就是经验。”
纪阳询问赵公明，赵公明笑着说道。
在回答纪阳问题的同时，还顺便安抚了一下纪阳。
赵公明看的倒是细致，从纪阳的一个问题，便发感觉到了纪阳心里的一丝变化。
姜还是老的辣啊……几千年的经验不是白混的。
“非人……那是什么呢？”
赵公明的话，让纪阳心中舒服了一些。
至少这话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那么没用。
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