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死？我早就看透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就是因为我要死了…死了…”顾思明脸上的青筋暴起，他愤怒的吼了两声，想要站起来，但是奈何根本动弹不得。
我平静的看着他，顾思明已经疯了，能冷静的跟我说这么多，其实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审讯室的灯忽暗忽明，这一秒钟，空气都跟着凝固了。
顾思明的双眼血红血红的，他愤怒的看着我，想要挣脱那锁链，脖子都被勒的发紫了，眼睛像是要瞪出来了一样，真的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挣扎了大约有十几秒钟，顾思明累的不成了样子，他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
“没想到你还知道愤怒，我以为就此平静了呢！”我开口说道。
“哈…啊…”顾思明大口的喘息着，有点不像是人的动静。
“愤怒，当然了，我说过，我恨不得吃了肉，喝了你的血，扒了你的皮…”顾思明抬起了头，面目狰狞。
“痛苦吗？你特么也知道痛苦吗？很喜欢你现在的这个表情，超喜欢…”我冷眼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惧意。
“有意思，真的有点意外。真想亲眼看看你能走到那一步，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