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并不是别人,正是放徐画笙出教室地陈老。
只见他气冲冲地来道教导处替徐画笙说话。
“小陈,不是我说你,人家上错厕所怎么了?这动不动就要开除?”
陈老气喘吁吁地反问陈立春。
“老师,不是这样的,他们这样有伤学校风化,必须严惩!”
陈立春以前也是陈老的学生,所以在他面前也得毕恭毕敬的。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书呢?”
陈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四处找书。
“陈老,这里有一本。”
徐画笙从一旁递给陈老一本像厚如砖头的书。
“你……”
陈立春瞪了徐画笙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
陈老就拧着厚厚的书朝着赵立春的头上砸了下来。
“风化?风化?你小子当年偷人家内裤就不伤风化了?当初不是老子把你保下来,你能有今天?说了多少次,教育教育,重在于育,稍微犯了点错误就开除。要你们这些老师干嘛?真是气死我了!”
陈老打得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要开除他们两个就把我也开除吧,顺带说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