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的原因,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谢岳年才突然意识到,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不知不觉间坏仔都长了这么高,而他迟迟无法突破一米九的大关,作为一名职业游泳运动员,这样的认知让素来大大咧咧的他,也有些心慌了。
吴淮看懂了谢岳年的沉默,他笑了一下,说:“你比我小,我力气比你大不是很正常吗?要是再给我半年的发育期,我说不定能窜到两米去。”
“你怎么不窜到月球上。”谢岳年不是一个适合深入去想某件事的性格,天生的乐天派,被吴淮一打岔就释然了,对啊,我还能长半年呢,不说追上坏仔,突破一米九总没问题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谢岳年总算冷静下来,表示朕困了要睡觉的意思。
吴淮重新拿起了手机,微微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眸底的光,暗霞流动,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敲,一段被尘封了许久的视频重见天日,没有声音,视频里的青年笑着在说什么,在吴淮的心里,那些声音像是自动生成,在脑内播放。
突如其来的想念像是大锤一样砸在了心里……
明天,就能见面了。
然而见面了,又能说什么呢?
让你看见我如今很好,还是告诉你,我如今是有多么的茫然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