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身后,又有几个年轻人目露精光,扫射全场,无人敢于对视,唯有面对最前面一张桌子的这个年轻人,却显得很恭敬,这,就是这个年轻人敢于端坐近月楼台的原因,无他,因为他有这几个保镖,而其他人都没有。
正在品咖啡,悟破茧人生的徐亮也被这优雅的钢琴曲所惊扰,这才寻声望来,却不想在这里居然也能遇到一个让他一个直接眯起双眼握紧拳头的人。台上演奏的人他认识,靠近台下第一张桌子的这个年轻人他更认识,因为他就叫:阮成君。
一个可以肆意的把他围堵在校园门口,然后指挥手下挥拳殴打他。一个可以对他喝声大骂,肆意践踏他尊严的人,一个当时让他只能忍气吞声,却没有任何力量反驳的人,徐亮岂能忘记,在看到阮成君的那一刻,温和的目光顿时一眯,露出宝剑出鞘那瞬间的锋芒戾气,本来舒缓的双手,在那一刻,紧紧的握成一个手面上都泛起了青筋的拳头,最后长长的嘘了一口胸中之气,双眼中锋利内敛,那紧握的拳头才缓缓的舒缓开来。
那是因为此刻的徐亮,如果是在面临早上的在校门口的一幕,被指着鼻子大骂是废物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他。他坚信靠躲在女人背后才能逃脱那一顿打的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是他。只能是阮成君,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