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东海,擂台赛也将拉开帷幕,这个时候,位于棒子一方的一位身著白色练功服的青年高手,看起来约莫有二十多岁,冷峻的面容如他怀里抱着一把不入刀鞘的寒冷长刀一样,目光扫射之下,第一个抬步走向了合金大擂台。
彩头是棒子提供,第一个挑战者也必须是彩头提供者,他,就是作为第一任擂主的人选,棒子一方,青年俊杰上百,却无人刚争这第一擂主。
看着这第一人一步一步走上擂台,就算那九尺高的平滑合金擂台切面,他也的双脚好像有磁铁一样,牢牢的吸附在擂台侧面上,横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一步一尺半,不大不小,不多一寸,不少一毫,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样,似乎只有这么大的距离,才是他能迈出的最合适的距离。两步三尺,四步六尺,六步九尺,不多不少,刚好迈上擂台。海风吹来,他周身上下衣衫发须皆如长刀,一动不动,直接站定中央,等人挑战。
徐亮眼中精光闪烁,打量着这个奇异的刀客,同时,耳边里也传来了张超关于此人的资料:“催玄恩,相传本为岭南天刀宋家的女婿催悲僧的后世传人,岭南天刀宋家在华夏已经灭亡三百年,但是宋家天刀却在棒子济州崔家传承了下来。这催玄恩据说是催家当代天才,宋家天刀已经修炼到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