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头那群小流氓包围的大哥，大哥看着就是个没什么力气的人，当时傻乎乎地要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给乌鸡头了，我不爽，就上前帮了一把。后来我们在学校又见过几次，一来二去地就熟悉了。”
“我去他家吃过两次饭，人家一家子都是知识分子，比起我们家不知好了多少。尤其是大哥的妈妈，又温柔又美丽，你只要想想赵晶晶那女人就明白了，她们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简直是两个极端。”
“这么好？”
余言立刻点头，“是啊。那幅画看到了没，就是大哥以阿姨为模特画的。连我个外行都感觉得到大哥对阿姨的尊敬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