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余言能忍。”
“我觉得他做得挺好的。本来一家子人生活,能互相忍让的时候就互相忍着的,不过他最偏心你了,我都知道。”
“……我说的是某些人。”余晓又生气了。
两人等了小半个小时,余言才从高架上下来。连美凤本想扶他一把,谁知他摆摆手,示意她后退。
“我身上脏。”
余言站稳,插着腰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还大上午的、这太阳多大啊。”
余晓笑道:“还不是太久没看到你,所以过来看看啊。进去凉快一会吧,看你这衣服都被浸湿了。小凤姐还给你煮了绿豆汤,超级甜的。”
“小凤煮的肯定好喝。”
被余言夸了一句,连美凤笑得可甜了。他领着两人进屋后,从余庆年房间里搬出了很沉的风扇。
“去看看你房间。”
余晓推开余言的发现后,发现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椅子,衣服都随意地挂在椅子上。她立刻说道:“这也太惨了,还不如你和小叔的房间呢。”
“反正再住六七天就走了,有床就不错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饭都吃不香,看我是不是巴掌脸了?”
余晓张开五指盖在余言脸上,认真道:“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