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园感觉衣服被撕开,崩溃地用力挣扎。可余庆年早已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她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道闪电从窗外亮起,阿园看到了面目狰狞的余庆年,就如魔鬼一般折磨着她。闷雷一声又一声地响起,却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
那一声声雷响,像极了无力招架的阿园。
……
隔天,余庆年领着阿园去见了胡锦年。彼时,他正在海边等着阿园的到来,他们要一起离开。
余庆年勾着阿园的肩膀,说道:“听说你要走了,我和阿园过来送你。”
“……什么?”
“阿园你自己说,来干嘛的?”
脸色白透的阿园艰难地扯出一丝苦笑,说道:“锦年,我来送你的。我祝你一路顺风,早日成家立业。”
余庆年捏了捏阿园的肩膀,状似关心道:“昨晚可怜你了,今天就别出门干活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昨晚?你们昨天做了什么?”
余庆年略兴奋地扫了胡锦年一眼,“啧……还能做什么,睡觉啊,非要我详说吗?船就要开了吧,你快走吧,我和阿园就送你到这里了。”
至始至终,阿园只对胡锦年笑着。那笑有多苦、有多痛,只有她和胡锦年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