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简单的事。原本,我就觉得连家失火蹊跷。不说别的,就是连美凤和孩子住的那个房间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这就是不正常。后来,连家来人说余庆年又去他们新住处纵火,这不是坐实我的猜测。”
温庭晏始终想不通,余庆年夫妇为什么能将自己女儿犯的错归咎到别人身上。当然了,也有可能这世界上就有这样难解的非常人,这样的人本就没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张仁义啧啧了几声,说道:“我是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她家女儿和丈夫进局子,那不都是自己作死的啊。”
“你这话说的不错。这些事你就不要往外说了,说多了也都是不愉快的事。”
“明白,我也不是嘴欠的人。我觉着在理发店这混着,比在我家里舒服多了,我可不愿意搅和了这桩事。”
张仁义与温庭晏前后出了巷子,然后默契地往不同的方向走了。张仁义自然是回到理发店的,他也没别的事,往后估计就负责管收银台了。
收钱他可是会的,他可喜欢钱了。
温庭晏呢,则去了余晓顶喜欢的那个卤味店。他挑了些余晓喜欢的鸡爪,又拿了些凉拌的海带结。
宁城靠海就有好处,那就是想吃什么海味都有。温庭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