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绍文说道：“那不然你让她跟你去，就出去玩玩！一年而已，时间很快的，你得出去走走，看看外面是怎么做事的。不交流而只安于一隅，容易思路阻塞。我老了，只能让你出去，你懂呢嘛？”
“懂，但我不能带她走。”
“那你想怎样？”杨绍文觉得自己要心梗了，他怎么就招了这么个烦的学生兼同事。
“不想怎样，就是真没出国学习的计划。但是，你说的交流，我是同意的，来年在美利坚举行的国际交流会，我去。”
“你……你你……”杨绍文捂着心口，无力瘫倒。
他败了。
温庭晏拍了拍杨绍文的肩膀，说道：“老师，你别生气。我和余晓有默契的，一定以事业为重。如果哪天我觉得出国有好处，我自然会出国，自费也出。”
“……我不信。”杨绍文转过头，拒绝和温庭晏交流。
“叩叩……”
“谁？”杨绍文问道。
夏晚星咽了咽口水，说道：“是我，主任，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不知道现在方便进去吗？”
“进来吧。”
夏晚星进门后，与温庭晏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将文件放到桌上。她说道：“主任，明天上午的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