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没有。过了这么长时间,该过去的事她早让它过去了。
过不去的、忘不掉的,她从来不强求。
看小至琛在自己怀里打着哈欠,连美凤小声道:“他困了,要午睡。你要午睡的吗?要不要去楼上睡一会?”
“不……不用了。店里还有事,我不能在这待太久的时间。”
说着,余晓立刻起身,她不能再这待着。她都不知怎么应对铃木,怎么又能给连美凤平添烦恼。
“那我可不送你了。”
“嗯。”
望着余晓远去的背影,连美凤叹了口气,难过地看向怀里的孩子。这些年,没少人给她介绍对象,可她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如今连余晓也来劝说,想必大家伙是真的为她的归宿急疯了。他们都不是她,他们只看到表面现象,所以可怜她、为她急,可她是当事人,是苦是甜她最有发言权啊。
她不觉得独自带娃难过,自然也没有迫切要找对象的愿望。况且,每每看到这孩子,她就会想起余言,这样的她能和谁在一起都不公平。
……
傍晚,连美凤将小至琛托邻居看管后,独自去了城北。余晓那粗心的将钱包落在她家了,她必须得给她送回去,免得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