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余晓自然谨慎。
“据我所知,这铃木受过重伤,后来人就时好时坏。这次他又因想不起从前的事,和大贯闹了点矛盾,就跑了出来。”
“竟然是这样。这么说,他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刘勤立刻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铃木现在还在宁城吗?”
“我不知道。”
刘勤着急道:“啊,你不知道?你不是说他来宁城找过你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去向?”
余晓明确了,不能与刘勤说铃木的事。
“嗯,他来找过我,但是我确实知道他现在去哪里。我如果知道他的去向,就不需要让顾准去帮我查铃木的事了。”
余晓给刘勤倒了杯茶,说道:“你不是说有大贯家的事要和我说,该不会就是这么点事吧?虽然铃木没有和我细说,但我也知道他的脑子不大正常。”
刘勤立刻摇头,说道:“大贯那家复杂得很,哪里就这么点事。只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是哪方面的?”
“最简单的,就是铃木和大贯俩夫妻的事。我听说,铃木曾经爱过别的女人,还跟那女人私奔了,有这么回事吗?”
刘勤啊了声,表示惊讶。他犹豫了下,问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