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她止血时,她的目光死死锁着昏迷不醒的余言。如果她这会有力气移动,只怕余言已经死了。
……
“啊!”
余言是被一阵剧痛震醒的。他睁开眼睛时,还觉得眼前发黑,还未看清眼前的景象,他又感觉腿上传来一阵剧痛。
“唔……”余言疼得浑身颤抖。
他迷迷糊糊瞧见大贯惠美子坐在自己对面。他想,大贯一定是生完孩子了,所以才有精力来处理他。
他问什么都是没用的,只得默默承受着接下来的痛苦折磨。他咬牙忍受,以为如此就能让大贯惠美子慢慢减少对他的兴趣。
可大贯好像不是能用常理来思考的人。
连着打了几下也不见余言再哼一声,她便上前揪住了他的头发。她用力甩了余言两巴掌后,问道:“为什么不求饶?求饶啊,求饶我就让人少打你一会。”
“我不是铃木……你明知我不是铃木,为什么要折磨我?”
大贯用力扯住余言的头发,说道:“你就是铃木,你怎么会不是铃木呢?你不是见到家里放着的照片了吗?你妈也说了啊,你就是铃木,那个抛弃我、甚至想和别的女人赴死的铃木!”
“嘶……”
余言被用力往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