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又一次被打得半死。
他被扔到昏暗的地下室后,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更为重要的是,他动都动不了,双腿好似废了。
如果余晓无法带人来救他,他也许会死在这里。就像那个不知去向的铃木,他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却说,张仁义那头还在调查中。出宁城的几条路被堵着很容易,但要在宁城内找到救治余言的医生就难了。
大贯并没有给余言找医生的想法,而那个被叫来的医生也被迫留在大贯身边,张仁义恐怕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他们。
天微微亮,余晓就赶到了张仁义家里。彼时,张仁义正在吃早饭,被突然出现吓得险些噎住。
“你……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余晓紧张道:“有消息了吗?余言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该不会是被大贯带走了吧?我就一直不安心啊,也睡不好。”
“要不,你先吃点饭?我的兄弟们都在外面调查呢,不过你也知道的宁城很大,找人不是容易的事。”
说着,张仁义给余晓盛了一碗粥。
余晓哪里吃得下。她摆了摆手,说道:“我真的吃不下。今天我就在你这里等着吧,就在这里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