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余晓还没醒。
温庭晏凑到余晓跟前看了眼,发现余晓还沉睡着。他给余晓整了整被子,小声道:“睡得还挺香的,看来我是白担心喽。”
温庭晏等了约莫半小时,余晓就醒来了。她的第一反应是摸到枕头边上的手表,这是她每天早上的习惯性动作。
“咳咳……”
听到温庭晏咳嗽,余晓眯着眼朝他瞧了过去。她捂着酸涩的眼睛,说道:“你怎么过来了?你不准备先去学校一趟吗?”
“不急,回学校报道的事过几天再说,咱家里的事情不是都还没处理清楚吗?去洗个脸,我给你带了早饭。”
“……嗯。”
余晓去收拾的时候,温庭晏在病床前看着余言。那双常年戴着手套的手白得有些过分,手上的薄茧也没了,想来在他这两年都没有干过活。
只是,他那双手与手臂上的伤口形成了强烈对比。
昨晚,他从温老爷子那知道了连美凤的新对象,这事余晓恐怕是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不过,他大概能猜到余晓的想法。
如果有可能,她暂时应该不会将余言的事与连美凤说。毕竟让连美凤重新接受一个男人不容易。
余晓回来的时候,温庭晏指着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