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晏瞧了余晓一眼，笑道：“你的小道消息还是真多。确实，现在站在杨老师这边的人不多，但支持林世朝他们的也没几个人，更多的是立场中立的人。这些人看重的都是老师的质量和系里的未来，他们不可能引进没什么本事的人充数。”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也别太乐观了。这些中立的人也许现在是为系里考虑，但难保面对利益诱惑的时候不会转变态度。尤其是你那华城来的老师，我总觉得他就是会来事的人，是那种笑面虎。明明都是华城来的，怎么他和杨绍文就差那么多。”
“……纠正一下，这事和地域没有关系，和生长环境与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系。张老师那导师就不是什么喜欢和别人友好相处的人，他们这个师门完美继承了他们那传统。”
余晓噗了声，笑道：“那你怎么没有继承他们那传统，你也算半个他们那头的人。”
“因为我是有自己判断的正常人。”
余晓点点头，说道：“是，你是正直的正常人。要不然啊，你也没法让那么多女孩子喜欢。”
“他们看得都是我的脸，和你不一样。”
余晓捂着因憋笑而颤抖的嘴，问道：“你怎么知道不一样？你就没想过，我爱的也是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