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年轮若有所悟的看着面前年轻的陆凉。
她气势虽强倒也不会显得盛气凌人,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浑身上下又无端的透着着一股压迫感。
她这张生动的,在梦里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
年轮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悸恸,又有几分腼腆的说:“我,我是这里的老师,刚好路过。”他说话的语速永远是不紧不慢的,一脸的人畜无害,语调柔和,常常会给人一种错觉,如果你怀疑他说谎,你就有罪。
年轮就是那种面对再大的官员他也不会显得气场不足,面对普通人他也不会让你觉得有压力,他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散发出一种很好的教养。
原来是这里的老师,既然了解了彼此的身份,陆凉也就笑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我叫陆凉,这是我的名片。”
他习惯性的扶了一下自己无边眼镜,说:“我叫年轮,我没有名片。”
“年轮。”她似在品味这个名字,说得很慢,出于礼貌伸了手。
祖简看了看她的手,轻轻的握了下去,不觉然加重了力道,盯在人身上的目光甚至有几分的贪恋。
“有事联系我,再见。”陆凉拨出手,准备要走的,却一下子没有拨出来,对方还在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