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命令下各自动作,一切看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没有暴露
一分痕迹。
管教敲着仓室铁门时,看到压抑了他一晚的19好仓居然如此平静,心头总算松了一
口气。
昨天的调度实在非比寻常,他在监狱多年,怎么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甚至都无视了被损坏的监控设备。
“阿弥陀佛,没事就好”,否则这个黑锅必定是他来背的。
今天很意外,唐钧没有被提审,按照看守所既定的程序,混到早操结束,不久就到
了开饭的时间。
一个个餐盒从铁门的饭口被塞了进来,囚犯们无比熟练的接过,整齐放好。
早餐是一份米饭,一勺子青菜,外加一份汤。看着热气腾腾,可是汤色浑浊,青菜
上还有虫子咬过的痕迹,就连米饭都是淡黄色的。
没有人敢先动,餐盒摆在地上,等唐钧和几个管理先挑。
监狱被叫做苦窑不是没有道理,哪怕你是如何威风凛凛的大哥,到了这里在待遇上
都是一样的。
“你们就吃这个”?这是唐钧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说完一脚把全部餐盒踢翻。
囚犯